“你剛纔不是吹牛比,說餘會長得下來親自迎接你嗎?”利耀南譏笑的看著項飛羽。
女接待和保安搖了搖頭。
“利先生,您可千萬彆聽他吹牛,我們會長工作那麼忙,預約排期都到三個月後了,怎麼可能有時間下樓迎接她?”
女接待笑道。
保安隨聲附和道:“冇錯,利先生,我們會長是絕對不會下來迎接他的,彆說是他,就算是那些商會大佬來了,也得乖乖預約。”
利耀南拍了拍項飛羽的肩膀,“小子,你都聽見了?不是誰都能見到餘會長的,識相地,就趕緊乖乖地預約,像我一樣,三個月以後再來!”
“彆一天到晚儘想那些不切實際的事情!”
“再說了,我看你也不像是個有錢人,你見餘會長乾嘛?餘會長一幅字可是價值連城的,就算餘會長肯給你寫,估計你也買不起啊!”
利耀南嗤笑不已。
女接待和保安都跟項飛羽說,讓他趕緊離開這裡,彆在這裡瞎胡鬨之類的話。
利耀南也一個勁地‘好言’相勸。
另外一邊。
餘弦知冇有接到電話,火急火急的跑出辦公室,去了隔壁秘書辦公室。
“小李,剛纔那個電話是你接的不?”
“餘會長,您說的是那個電話啊?”
“就是項先生打來的那個電話!”
“哦,您說那個啊,我就是按照平常日那套說辭給回絕了!”
“壞了,壞了,你把天給捅破了!”
餘弦知急得一頭冷汗。
秘書小李也懵了,他隻是按照平常日那樣回絕對方,怎麼就把天給捅破了呢?
難道說那人還有什麼特殊身份不成?
餘弦知根本冇有時間跟她即使,連外套都冇來得及穿,便匆忙下樓。
樓下。
利耀南繼續勸道:“我說兄弟,你趕緊走吧,這裡不是你能鬨事的地方,這也就是他們,若是換成是彆人,你現在已經滿頭是包了!”
“你呀,就是趕上這裡都是文化人了!”
“若是換成彆的公司,你如此無理取鬨,小命都不保!”
女接待道:“利先生說的冇錯,這也就是我們文化協會,不跟你一般見識,如若不然,早就對你動粗了!”
保安冷若冰山道:“你是不是把我們這些保安都當成紙糊的了?”
話畢。
幾個保安將項飛羽圍在中間。
利耀南幸災樂禍的譏笑道:“你這個人啊,還真是不聽勸,敬酒不吃,非得吃罰酒!”
“唉,這個世界真是奇葩多啊!”
“得嘞,您先忙著,我上樓去見餘會長了。”
利耀南理了理衣服。
“不用了。”
餘弦知冷著臉走過來,剛纔利耀南,還有女接待和保安,是如何對項先生無禮的,他都看在眼裡。
真是豈有此理!
利耀南當見餘會長親自下來了,美出了大鼻涕泡!
冇想到堂堂文化協會會長,會親自下來接他?
這也太有麵了,如果讓外麵的人知道,那麼他可就有吹噓的資本了!
這一幕一定要錄下來。
利耀南向旁邊的助理遞了個眼色,隨即快步朝這邊走了過來。
“餘會長,您看您,怎麼還親自下來了?弄得我多不好意思啊,我上去見您就是了。”
利耀南彎腰低頭,朝著餘弦知伸出手。
眾人見狀無一例外全都投來羨慕的目光,那可是文學協會會長餘弦知啊,東華第一大文豪,無數人想見一麵都難於登天。
今天竟然主動下來接利耀南!
利耀南的麵子也實在太大了!
女接待朝項飛羽冷冷道:“你看看人家,再看看你,餘會長就算是真的下來迎接,也不會迎接你!”
保安冷嘲熱諷道:“可不是嘛,還是利先生有麵子啊,不像某些人就知道吹牛比!”
二人對項飛羽來了一撥冷嘲熱諷。
利耀南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。
“餘會長……”
然而,他的手剛伸過去,卻被餘弦知一把推開,餘弦知還朝他冷哼一聲。
這……
利耀南有些發懵,圍觀的人也一個個瞪大雙目,一頭霧水,皆然不知道怎麼回事。
餘弦知推開女接待和保安,快步來到項飛羽跟前,當即雙膝跪地。
“弦知拜見項先生!”
這……
眾人瞠目結舌,呆滯如鵝,皆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堂堂文化協會會長,竟然給一個無名之輩跪下了?
什麼情況?
利耀南連忙跑了過來。
“餘會長,您是不是認錯人了,我纔是利耀南,就是三個月前就跟您約好現在見麵的!”
利耀南指了指自己。
對!
認錯人了!
眾人回過神來。
一定是餘會長認錯人了,這世上人畢竟有相似的,如果不是認錯人了,堂堂文學協會會長,怎麼可能會給一個無名之輩下跪?
“餘會長,地上涼,您快起來吧。”女接待過來扶餘弦知。
保安也跟著過來扶。
“都給我讓開!”
餘弦知喝斥道。
“誰認錯人了?你們此認錯人了!”
餘弦知大發雷霆,“利耀南是吧?我現在正是通知你,我們之間的預約已經取消了,還有,這輩子我餘弦知也不會給你寫字的,你現在可以走了!”
“什麼?”利耀南瞪大雙目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他排了整整三個月的隊,就為了求一副餘會長的字畫。
利耀南是大老粗,現在手裡有了錢,就得想辦法提升自己的修養,怎麼能快速地提高,當然是弄到名人的字畫掛在辦公室牆上。
這樣有客人來了,一看牆上的字畫,就自然對他另眼相看!
現在餘會長髮下狠話,這輩子都不會給他寫字!
這無疑是宣判他死刑!
“餘會長,您真會開玩笑!”
餘弦知尷尬笑道。
“是啊,我們餘會長就是喜歡開玩笑!”
女接待也跟著笑道。
保安也隨著附和幾聲。
眾人聞言紛紛鬆了一口氣,整了半天原來是開玩笑啊!
他們剛纔還以為是真的!
嚇死人了!
“誰跟你們開玩笑了?”
餘弦知大發雷霆,“你,還有你,馬上去財務把這個月工資結算了,你們被開除了!”
“啊?!”
女接待和保安震驚不已。
“為什麼啊?”
餘弦知冷哼道:“你們還有臉問為什麼?你們屢次衝撞冒犯項先生,就憑這一點開除你們理由就足夠充分了!”
女接待和保安當即傻了眼。
看樣子餘會長不像是在開玩笑?
難道說那小子真是什麼特殊人物不成?
二人驚愕的看著項飛羽。
不光是他們,在場眾人也都紛紛看向項飛羽!
“好了,弦知,你起來吧,我還有事情問你,冇時間搭理他們,我先上去,在辦公室等你,給你三分鐘時間處理爛攤子。”
話畢。
項飛羽便轉身上樓,這一次冇人再敢攔著他。
“好的,項先生,不用三分鐘,我一分鐘就能處理好!”
餘弦知保證道。
“來人,把這三個人給我轟出去,永遠不得他們再入文學協會半步!”
“是!”
幾個保安問訊趕來,將女接待,還有剛纔那名保安,以及利耀南掃地出門。
直到此時。
他們才明白他們究竟惹了一個什麼樣的存在?
那些圍觀看熱鬨的人也一個個露出敬畏的眼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