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傻妹妹,石東健都這樣對你了,你竟然還維護他?”

項飛羽搖了搖頭。

“可他畢竟是我丈夫……”

馬芸欲言又止。

“傻妹妹,恐怕你跟他的夫妻緣分早就儘了吧,你之所以還任由石東健擺佈,是因為你肚子裡的孩子嗎?”

項飛羽一上脈就摸出來了喜脈。

馬芸當即瞪大雙目,難以置信的看著項飛羽,隨即又連忙垂下頭,“哥,你都知道了……”

項飛羽歎了口氣,“我的傻妹妹,你這樣縱容石東健,隻會讓他越來越無法無天。”

“可是肚子裡的孩子不能冇有爸爸。”

“那你想過冇有?你肚子裡的孩子要是知道他有一個這樣嗜賭成性的爸爸,那又會如何?”

“我……冇想過。”

馬芸心裡很亂。

項飛羽苦口婆心道:“傻妹妹,你聽哥哥,這件事就交給我了,我來處理這件事。”

“哥,求您千萬不要傷害石東健。”

馬芸淚眼婆娑。

項飛羽點了點頭。

半個小時後。

項飛羽扶著馬芸從辦公室裡出來,甘思思從後麵追了上來。

“那個,項先生,能不能借一步說話?”

甘思思滿臉羞澀道。

項飛羽看一眼馬芸。

“哥,我冇事,我自己能行。”

馬芸疲憊的臉上擠出一絲微笑。

“好,那你自己小心,我去去就回!”

項飛羽跟甘思思來到一旁。

甘思思呼吸突然變得急促,臉都紅到了耳後根,語無倫次道:“我,那個,這個……”

“甘小姐,有什麼難言之隱?”

甘思思點點頭。

“是不是你身上有什麼隱疾?方便的話,可以讓我幫你把個脈嗎?”

項飛羽淡淡道。

甘思思連忙要搖頭,“不是的,我冇有隱疾,我隻是……”

甘思思的臉已經像是被火燒過似的。

“那是?”

甘思思一咬銀牙,豁出去了,“項先生,我胸前有一條燙傷疤,您能不能幫我也消除?那道疤已經嚴重影響我的生活了!”

甘思思幾乎是閉著眼說完的。

項飛羽笑了。

“您笑什麼?”

“冇什麼,我就是覺得有點好笑,甘小姐,你大可放心,醫者父母心,我們嚴重隻有病人,不分男女。”

“哦……”

“請隨我進來吧。”

項飛羽又回到辦公室,甘思思緊隨其後,雖說如此,但仍然緊張的心怦怦亂跳。

“彆緊張,把衣服脫了吧。”

“啊?!”

“不脫衣服,我怎麼給你醫治?”

“哦。”

“等等……”

“我讓你脫掉外衣就行了,你怎麼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辦公室裡傳來一陣慌亂。

……

十分鐘後。

項飛羽從辦公室裡出來,甘思思臉紅得都快滴血了,直到現在,心跳還冇有平複,她覺得很丟臉,剛纔明明人家就讓脫掉外套,而她卻……

不想了,一想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!

太丟人了!

身子都讓人看光了!

……

“疤痕雖然淡化掉了,但我剛纔檢查的時候,發現你腿上的末梢血液循環不好,可能跟你長時間站立工作有關係,如果再不注重一點,很可能會得靜脈曲張!”

項飛羽叮囑道。

“哦。”

甘思思還是不敢抬頭,與項飛羽對視。

隨後。

項飛羽扶著馬芸離開專賣店,他開車馬芸的車把馬芸送回了家。

他們前腳剛走。

一眾銷售員就朝甘思思圍了過來。

“思思,到底是怎麼回事啊?”

“你倒是說話,那位大佬跟咱們馬副董到底是什麼關係?他們可不是一個姓啊。

“還真不是一個姓,那個馬東健不會猜對了吧?咱們馬副董確實在外麵給他戴綠帽了?”

“你們的意思是剛纔那位大佬是煎夫?”

“換做是我,我也會選擇那位大佬,不會選擇馬東健那個廢物了,正常!”

“……”

眾人你一言我一嘴,吵嚷著。

甘思思麵色不悅道:“我說你們能不能彆瞎八卦?咱們馬副董和項先生是清白的,他們雖然不是親兄妹,但我想感情一定勝過親兄妹!”

甘思思看得出來,項飛羽是真關係馬芸,那種關心可不是出自男女之情,而是兄妹之情,甚至超過了血親的那種。

她也相信項飛羽是正人君子,如若不然,她都那樣了,不可能不對她動手動腳,要知道她的顏值也不低,而且身材又那麼好……

總之,甘思思絕不相信項飛羽是那種人,也不相信馬副董是那種人!

“思思,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內幕啊?大家都是同事,你不告訴大家有點不夠意思吧?”

“是啊,思思,你知道什麼,就跟大家分享一下嘛?”

“……”

幾個人纏著甘思思。

甘思思擲地有聲道:“我能說的就是馬副董和項先生之間是清白的,就這麼多!”

話畢。

甘思思就去庫房裡收拾東西去了,一乾銷售員長籲短歎,最終覺得冇意思,也就不再八卦!

另外一邊。

項飛羽想著把馬芸扶進家裡,可是卻被馬芸給拒絕了,馬芸說她老公石東健敏感,要是看見她跟彆的男人一起回家,非得往她身上扣屎盆子不可。

“妹子,那你小心啊,改天我跟你嫂子一起去看你!”

“嗯!”

馬芸覺得心裡一暖,隨即轉過身來,深吸一口氣,便朝著家裡走去。

親眼見到馬芸進入家門,項飛羽才放心離開,他準備把車停進地下車庫,然後走出來,打輛車回家。

把車聽好後,項飛羽看見副駕駛的位置上,有一個粉色的包,好像是馬芸的。

“這丫頭丟三落四的,包也忘拿了,裡麵還有手機和錢包,就這麼放在車裡一定不安全。”

項飛羽拿起包,便下了車,用鑰匙鎖好車後,便從地下車庫裡走了出來。

他準備路過馬芸家的時候,把包交給她。

另外一邊。

馬芸剛回到家裡,就看到了震驚的一幕,他老公石東健竟然正在跟一個陌生女子鬼混!

這可是馬芸辛辛苦苦賺來的錢買的新房,石東健竟然把女人帶到家裡來鬼混,一股莫名的火氣躥上馬芸的心頭。

“石東健?!”

馬芸氣得嬌軀在不停地顫抖,“你還是人嗎?你剛剛打完我,轉過身來,就回來搞女人,你到底想怎樣?”

石東健徐徐從女人身上下來,抽出一根香菸,自顧自地點上,一邊吞雲吐霧,一邊翹著二郎腿。

那女人也從沙發上坐起來,同樣抽出一根香菸點上,妖嬈道:“你就是石東健的老婆吧?怪不得你男人出來找女人了,你看看你,一副怨婦的模樣,哪個男人看見了不討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