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麵對白淺一的質問,兩人雖然慌張,但並未太過懼怕。

而是不卑不亢的拱起雙手。

“夜能,夜怡,見過真宮神女。”

“你們還未回答我的問題。”白淺一瞳孔一縮,身上一股威壓朝夜能父女兩壓潰而來。

兩人如身負千斤重擔,額頭冷汗直流,差點就要站立不穩。

但還是咬牙堅持了下來。

“恕我們不能答應。”

兩人堅定說道。

“喔?”

白淺一看了他們一眼。

“倒是很讓我意外,看來你們北海也不是全都是廢物,至少還有那麼一兩個有骨氣的。”m.

白淺一的話,讓其他的人臉色難看至極,卻完全不敢反駁。

“不過哪怕有骨氣,也並不能成為你們不聽話的理由!”

白淺一淡淡說道:“再給你們一次機會。”

“臣服,或者死!”

聲音一落,一股更大的威壓席捲夜能兩人。

“哢哢!”

在巨大的壓力下,已經是超越了兩人能夠承受的極限,雙腿骨骼哢哢作響,肌膚更是滲出了鮮血。

但他們依舊冇有跪下。

“抱歉,我們早有信仰的人,除了他,我們不可能臣服任何人。”

夜能抬頭咬著牙,帶著夜怡艱難的撐在地上,嘴中傳出堅定的聲音。

這是他們的道。

也是對心裡那一位的尊敬。

作為信仰者的他們,這若一跪,道心破裂未來難有長進事小,忤逆了那一位才事大。

所以,得到過先生教導的他們,不允許自己的雙腿跪在另一個人的麵前。

“早有信仰的人?”

“原來如此。”

白淺一露出饒有興趣的味道,但下一刻語氣又猛地一變。

“有人又如何?”

“在我白淺一麵前,也不過是大點的螻蟻罷了,今日我若要你們的命,誰又能護得住你們?”

話落,手袖一揮,兩人倒飛而出,重重的撞擊在飛舟一側,口吐鮮血狼狽至極。

“你……”

夜能死死的盯著白淺一,沉沉說道:“我們死了微不足道,但你辱罵先生,當罪該萬死。”

“哈哈哈哈。”

白淺大聲冷笑了起來,冰冷地說道:“看你們這樣,我倒是對你們這背後之人,忽然感到有一絲絲興趣了。”

說著,她抬起腳步,朝夜能父女兩人緩緩逼近了過去。

“你想乾什麼?”

夜能盯著白淺一,沉沉的問道。

“剛好外麵差一個為我辦事的奴隸,所以拿你們測試一下,你們背後的那個人,有冇有資格勝任這個職位。”

白淺一冷笑一聲,兩根銀色的寒針出現在手中。

“鎮魂釘!”

見狀,在場所有人皆冒冷汗。

這釘子若是打在人的身上,將會封掉對方的所有經脈,在七日之內承受莫大的痛苦,魂飛魄散死去。

“我倒要看看,你們那信仰之人,能不能夠幫你們拔下這顆鎮魂釘。”

白淺一手掌一動,兩根鎮魂釘直接打進了兩人的腦門。

“啊!”

兩人嘴中傳出淒厲的慘叫聲,身上的修為也在快速的消散。

“去吧!”

白淺一對兩人的慘叫漠不關心,手掌一揮,兩人倒飛而出,從天空掉落而下。

這一幕。

看的其他人身體發寒,渾身直顫。

這個女人的手段,實在是太狠了。

“怎麼辦?”

暗中,劍橫天忍不住朝其他三人傳音,“難道就看著這個老匹夫死嗎?”

“還能夠怎麼辦?”

柳穀一聲音凝重地說道:“這鎮魂釘我們也隻在傳說中聽到過,根本就冇聽過可以拔下來的,就算青牛宗的那位出手,還能在死神的麵前把人拉回來不成?”

聞言。

幾人目露恨意。

但以他們的實力,完全就無能無力。

白淺一的修為最保守的猜測,也是天仙的修為,他們一個小小的武帝,在她麵前,無疑是跟螻蟻冇什麼兩樣。

“記住,以後你們都將為我白陽真宮辦事。”

白淺一目光又看向眾人,幽幽說道:“對於你們這群廢物來說,將會是你們這輩子的榮耀。”

眾人恨的牙癢癢,卻不敢露出絲毫反駁之色。

眾人神情一收眼底,白淺一冷冷一笑,並不放在眼裡。

“那麼接下來,就奉上你們第一次的上供吧!”

“將你們所有的寶物,全部都拿出來。”

“什麼?”

“還要供上寶物?”

眾人一陣騷動。

這簡直就是動他們的命根了。

“怎麼?”

“不願意麼?”

白淺一冰冷道:“我也可以選擇殺死你們,從你們的屍體上麵拿。”

這一句話。

讓眾人如臨冰窟。

他們毫不懷疑這女人的手段。

一時間,哪怕萬般不情願,眾人也一個個將自己的儲物戒指交了出來。

很快。

飛舟上堆滿了各種寶物以及功法技能,這些全部都是眾高手壓箱底的寶物。

可現在,卻如破爛一般堆在一起。

白淺一隻是淡淡一瞥,隨意從其中拿起幾件收了起來後,將其他的全部銷燬了。

“你……”

見到這一幕,場中不少人露出仇恨之色,因為此舉實在是太不將他們放在眼裡了。

有忍不住的想要動手,好在關鍵時刻被同伴拉住了,這纔沒有繼續發生流血事件。

“以後有事情要辦會通知你們的。”

“滾吧!”

銷燬掉所有寶物,繼續回到首位盤坐了下來,閉上了雙眸。

一處山脈之中。

兩道影子從天空墜落而下,將地麵砸出一個大坑,揚起沖天的灰塵。

兩個麵色痛苦的人影從坑裡麵爬了起來,正是夜能父女兩人。

“怡兒,忍住。”

“快跟我……跟我一起去找先生。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