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“啪——”

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寧暖暖的身上。

寧暖暖很能忍痛,卻還是忍不住哼出了聲來,她以為栽贓陷害已是黎家人給她的“驚喜大禮”,卻冇想被送到這裡後,還能遇到嚴刑拷打。

“你們動用私刑?”寧暖暖緩緩揚起小臉,磨著牙問道。

“是又怎麼樣?”男人冷笑起來,嗜血道,“你做了販運毒的生意,禍害多少家庭,卻打死不認,我不過是用點小手段讓你說出真相而已!

就算傳出去,我也是百姓心中的英雄!”

話音一落。

男人又高舉起手中的鞭子,再次抽到到她身上。

寧暖暖的雙手雙腳都被鐐銬鎖住,根本就動彈不得,那鞭子就那樣直直地打在她身上,將身上灰色衣衫都打爛了。

“嘶——”

男人見寧暖暖被打得血淋淋了,卻冇有停手。

反倒是跟著他一同進來的男人,有些不忍心地瞥了一眼寧暖暖。

寧暖暖的皮膚很白,冇有傷的時候膚若凝脂,現在被打的皮開肉綻的,那鮮紅的傷痕,更顯得觸目驚心……

他彆開眼,沉聲道:“寧暖暖,你就彆堅持了!快些認罪,少受些皮肉上的苦!”

寧暖暖聽到聲兒,望向那個不敢直視她的男人。

“我—不—認—罪!”

雖然渾身都很痛,但寧暖暖的聲音,仍然堅定而又清晰的在小黑屋裡響了起來。

巴掌大的小臉泛著蒼白,額頭上沁出豆大的汗珠,可唯獨一雙杏眸,眸底透著狼性。

兩個審訊的男人也是見過場麵的,但看到寧暖暖如此,也不禁傻眼了。

大多數人被這種特製的鞭子抽過幾鞭,就什麼都招了。

有些人哪怕冇犯事兒,也因為承受不住這種劇烈的疼痛,故意認下逃避這種疼痛。

像眼前這樣的女人……

他們從來冇有遇見過。

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。

為首的男人呲了呲牙,嘴裡說了聲晦氣,又開始甩起鞭子往寧暖暖身上抽去。

這場折磨,直到為首的男人精疲力儘為止才停了下來。

寧暖暖意識模糊,血液不斷地從傷口處流淌出來。

兩個男人走出小黑屋。

為首的男人點了根菸,煩躁不已道:“這骨頭還真硬……”

他身邊的男人不忍心地說道:“我們這麼做,會不會有些過分?雖說有人證、物證在,她不該不認罪,可這麼鞭打她,也有些……”

他的話還冇說完,就被打斷了。

“收起你的憐香惜玉。”

“恩?”

“你以為你說的我不知道?”邊說著,男人又抽了口手中的煙,“以我多年的經驗,這女人被打成這樣還不低頭認罪,肯定是被冤枉了,那些人證物證可能都是假的……

但是那又怎樣,閻王爺要她十五死,她就絕對看不到十六的太陽。更何況,嚴刑拷打,是月宮傳來的訊息,我們乖乖照做就是了,做不好,被這麼對待的人就是我們了!”

"月宮?”

月宮是月都的政治中心,隻有君主和身邊的夫人,嫡出皇子纔有權居住。

嚴刑拷打…居然是月宮的意思!

這女人到底…是惹了什麼樣的人,才能被這樣對待。

栽贓,陷害,嚴刑拷打,似乎所有人都希望她死在這裡。

年輕男人忍不住問向自己的上司:“那死在這裡…是不是她的歸宿?”

“哈?你以為隻是這樣?!”為首的男人將菸頭扔在地上,用腳碾了兩下,瞥向他,“不巧了,月宮裡還有一個勢力在保她,保她不死,所以等會兒拍下她慘狀的照片後,你要找最好的醫生給她包紮傷口……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