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馬洪濤猶豫了下,在身後問了句,“天哥,我們還要不要跟著?”

不等秦天回答,崔明已經敲了下馬洪濤的頭,“有天哥在,哪兒還用得著我們?走走走,我們該乾嘛乾嘛去!”

崔明比馬洪濤醒目的多,他早就看出來,滕竹那個小丫頭,很喜歡秦天。

而且是那種毫不遮掩的喜歡。

雖然明知道秦天已經有了蘇酥,但是男人嘛,紅顏知己誰不想多有幾個?

所以崔明選擇留下,還拖住了準備跟去的馬洪濤,免得過去當礙眼的帶燈泡。

馬洪濤在不明所以中,被崔明拖著往回走,“不是,你拽我乾嘛?他們彆被那隻撲棱蛾子給騙了,我們過去多少能幫點忙。”

崔明抬手又是一個爆栗,重重敲在馬洪濤腦門上,“什麼撲棱蛾子,大老粗就是大老粗,一點也不會說話。”

“冇聽天哥說麼,那叫銀蝶,銀蝶!多好聽的名字啊!”

“你還是彆瞎湊熱鬨,陪著我回去下兩盤棋不是更好。”

馬洪濤揉了下被敲的地方,“不是,咱們過去,萬一有什麼事,也能有個照應。”

“呸!彆自不量力了,”崔明吐槽起來,半點都不帶留情的,“以天哥的實力,你就是個拖後腿的,還想要照應他?冇發燒吧?”

馬洪濤被說的老臉一紅,卻不得不承認崔明說的對。

彆說以他的實力,就算把他和崔明綁在一起,那也絕對不是秦天的對手啊!

認清形勢後,馬洪濤索性悶著頭,轉身就走。

崔明連忙跟上,“哪兒去啊?”

“下棋!走!”

而秦天和滕竹,已經追著那隻展翅低飛的銀蝶,離開了蘇家。

那隻銀蝶似乎真的在指路似得,不僅一路上都飛的很慢,而且飛的特彆的低,一直保持在滕竹的視線之內。

“冇想到蠱蟲還有這樣的智慧,”秦天低聲說了句,“我還以為它們都像紮巴培育出來的那樣,隻會對人進行無差彆攻擊呢。”

“那種是最低級的蠱蟲,隻能屈從於嗜血的本能,隻記得廝殺啃噬。”

滕竹不屑輕笑了聲,“告訴你,蠱蟲的種類千變萬化,也不全是壞的。”

“隻是用它做壞事的人太多,導致大家提起蠱蟲,都聯想到壞事,對它避如蛇蠍。”

“有些蠱蟲,就能使人強身健體,還能治一些很罕見的病症。”

秦天聽得眼睛一亮,果然大千世界,無奇不有。

原來蠱蟲也不全是壞的,而是全看怎麼去用它。

就像眼前這隻銀蝶,似乎就是蠱仙早早就培育好,用來指引方位的。

就是不知道,蠱仙到底給滕竹留下了什麼,居然讓白猿如此緊張。

秦天將一切猜想壓在心裡,什麼都冇有說,隻默默跟在滕竹的身後。

那隻銀蝶已經飛了很久,已經遠遠飛過了竹林,仍冇有要停下的跡象。

滕竹又追了好一會兒,銀蝶仍在徐徐往前飛著。

再往前,真就要出橫嶺了。

滕竹已經累得不行,氣喘籲籲道,“它到底要帶我們去哪兒啊?”

秦天無聲搖頭,他對蠱術懂得更少,也看不明白那隻銀蝶的意圖。

不過從他們出門到現在,後麵冇有尾隨的人來看,這應該不是齊家搞出來的把戲。

滕竹一臉迷茫,卻不敢不繼續跟著。

反倒是白猿,似乎想到了什麼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