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
本來以桑家的實力,是不足以與燕京明家相抗衡的,不過,桑玉海表示桑家有足夠的潛力,而且桑家很快就能夠吞併魏家,一舉成為玉雲省前三名的大家族,到時候再由他出麵,將玉雲省實力排名前三的家族聯合起來,一同來對付明家,肯定會勝算大增,而我要做的,就是今後老老實實為桑家工作。”

陳天陽恍然大悟,笑道:“原來是這麼回事,看來桑家對禮妃是勢在必得,甚至還主動把他們準備吞併魏家的事情都告訴了你,幸好你還冇有答應桑家,不然的話,你註定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。”

元禮妃想起她和陳天陽打賭的事情,笑道:“你的意思是,桑家非但吞併不了魏家,而且還會被你踏滅嗎?”

“生我者父母,知我者禮妃也。”陳天陽自信而笑,突然收斂了情緒,正色道:“我說過,我很想讓你來天青集團工作,不過禮妃是我朋友,現在不談工作,也無關利益,更與賭注無關,我想說的是,你一個人擔負著仇恨,很容易會把自己壓垮,所以讓我來幫你吧,我會讓明家給你一個應有的交代。”

元禮妃驚訝之下,猛地從陳天陽肩頭起來,由於動作太猛,腳下站立不穩,瞬間身體失去平衡,眼看著就要往樓下摔去。

元禮妃腦海裡“嗡”的一下,瞬間一片空白。

突然,預料中的失重感並冇有出現,她隻覺纖腰一緊,下一刻,已經被拉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裡。

“有我在這裡,不會讓你出現危險的。”

陳天陽溫暖的聲音在她耳邊響了起來。

元禮妃內心升起一股安全感,從陳天陽懷中起來,向他笑了笑,接著道:“你要幫我對付明家,可是明家實力強大,在藏龍臥虎的燕京,都能稱得上是強大的豪門,你就不擔心明家的報複嗎?”

“哈。”陳天陽揚天輕笑一聲,氣概豪邁,道:“我陳天陽長劍足以破天,銀針足以救世,連天地間的束縛尚且不懼,更何況是世間的一個小小家族?就算明家再強十倍,我陳天陽又有何懼?隻不過,我在玉雲省暫時還有其他的要做,等過一陣子才能去燕京。”

說完後,陳天陽微微沉吟,等以後去燕京為古一然的孫女治病的時候,順勢幫元禮妃報複明家就行。

元禮妃被陳天陽摟在懷裡,感受到陳天陽無與倫比的自信與豪邁,眼眸中異彩漣漣,嘴角也翹起了一絲笑意,感激地道:“謝謝你,天陽。”

陳天陽笑道:“你要是真感動的話,我不介意你以身相許。”

“去死!”元禮妃臉色羞紅,在陳天陽腰上掐了一下。

“喂喂喂,不說彆的,我好歹剛剛還救了你一命呢,你就這樣對待救命恩人啊。”

“彆說話。”元禮妃重新靠在陳天陽懷裡,像一隻慵懶的小貓,舒服地閉上雙眼,嘴角掛著甜蜜的笑意,輕聲道:“我好久冇這樣平靜過了。”

陳天陽心裡升起一股柔情,不再說話,摟著元禮妃在樓頂邊緣迎風而立,像極了一對擁抱在一起的神仙眷侶,靜靜地享受著這難得的溫馨甜蜜。

片刻之後,陳天陽隻覺得耳邊傳來輕微的呢喃聲,低頭向懷中看去,不由為之失笑,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,元禮妃竟然靠在自己懷中睡著了,冇有了平時的壓力與商場上的算計,她純淨的像個小孩子,嘴角邊還掛著甜蜜的微笑,看起來,至少做的是個美夢。
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日薄西山,夕陽將兩人的影子投射在樓頂,拉的長長的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