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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麵十幾件拍品總額加起來不到五百萬,結果南頌一出手就是七百萬!

這是什麼豪擲千金的女土豪?

不懂行的人探頭探腦地往前麵看去,但由於他們坐的位置較遠,隻能在微暗的燈光下隱隱約約看到一個美麗的背影。

連背影都透著有錢的樣子呢。

“這吊墜,什麼哥倫比亞,什麼祖母綠寶石,值這麼多錢?”

人群中嘰嘰喳喳的議論聲迅速蔓延開來。

..

懂行的則是盯著台上那碧綠又閃耀的寶石項鍊拔不出眼睛,默默算了算自己賬戶上的錢,真想要,可惜財力不支援啊!

喻晉文眸光閃了閃,看向坐在燈光暗處的南頌,認出上麵的那條項鍊,正是她來的時候戴著的那條。

傅彧想到什麼便說什麼,“咦,這不是南頌來的時候戴著的項鍊嗎,就這麼著摘下來了?她倒是挺捨得。”

這種時尚雜誌舉辦的拍賣會都比較小型,也冇什麼好東西,往常彆說傅彧,喻晉文也是看不上的,從不出席,今天能來,主要是為了南頌。

因為傅彧在網上衝浪的時候看到上了熱搜的《零時》晚宴邀請名單,粉絲們為自家愛豆被邀請進名單內瘋狂喝彩,覺得自家哥哥太有出息了!

傅彧本來還在笑話粉絲,結果一看到南頌的名字也出現在上麵,立馬真香了,當即去搞邀請函,問喻晉文,“去不去?”

喻晉文睨他一眼,“南頌會去嗎?”

“不一定。”傅彧實話實說,又道:“萬一呢。”

喻晉文:“去。”

既預約不上,又查不到她的行程,除了去撞那萬分之一的可能,他能有什麼辦法?

喻晉文人生從來冇有如此卑微的時刻。

這難道就是他過去冷落那女人三年要付出的代價嗎?

他表示:心好累。

白鹿予瞧著南頌空蕩蕩的脖子,道:“這條項鍊我記得你還挺喜歡的,捨得就這麼給出去?為了給我姑姑捧場的話,大可不必。”

白依婷也道:“是啊小頌,你來已經很給姑姑麵子了,不用捐這麼貴的東西。”

南頌淡淡一笑。

“一條項鍊而已,你們不用有這麼大的心理負擔,再說,都是做慈善嘛,這點錢不算什麼。如果冇人拍,我自己收回來就行。”

南頌家裡寶石項鍊很多,不差這一條,捐掉了不可惜,收回來也不錯。

拍賣師見到了好東西就像是打開了話匣子,侃侃而談這綠寶石有多好,“七百萬絕對很值當,錯過可是相當可惜的……好,七百一十萬!”

秦江源高高將牌子舉了起來,生怕南頌看不見似的,還衝她呲牙笑了笑。

南頌理都不理,她寧可花一千萬把項鍊拍回來,也不願意讓自己戴過的東西落到那塊油田手裡,臟兮兮的。

南雅在一旁嫉妒得冒了火,秦江源連拍賣品都不捨得出,還是她從她爸的收藏櫃上幫他偷過來的,現在竟然要花七百一十萬買南頌的項鍊!

他是瘋了嗎?

“源哥,這也太貴了吧,你哪有這麼多錢啊。”

南雅一時情急,冇收住聲,旁邊又正好有個麥克風,聲音就這樣通過擴音器傳遍了整個大廳,眾人皆鬨笑起來。

“秦少,冇錢就算了,可彆充冤大頭啊。”

有人諷刺了秦江源一句,秦江源臉上立時掛不住了,狠狠瞪了南雅一眼,“我堂堂秦氏集團的總裁,會連這點錢都拿不出來嗎?”

他不捨得給南雅花錢,不代表他不捨得給彆的女人花錢。

“少爺我今天就看準這條項鍊了,非拿下來不可,各位誰如果也想拍下,可以跟秦家來拚拚財力啊。”

這句話,他是說給看他笑話的眾人聽的。

秦江源不屑地抬了下嘴角,繫上西裝釦子,剛要落座,就聽見拍賣師喊了一聲,“八百萬!”

全場又是嘩然,這是舉錯牌了嗎?

秦江源差點一頭栽下去,猛地回身去看,便見一個穿著黑色風衣,一臉風流長相的男人舉起了牌,還衝他壞壞地笑了一下,十足挑釁的模樣。

“這人是誰?”他問身旁的狐朋狗友。

狐朋嚥了咽口水,“好像是容城傅家的小爺,傅彧。”

緊接著,拍賣師又問有冇有加價的,傅彧旁邊那位也舉起了牌子,伴著清涼低沉的聲線,“一千萬。”

全場一片靜默。

秦江源又差點栽,狠狠盯著那個坐在暗處、看不清模樣的男人,覺得這倆人完全是來給他拆台的!

他氣急敗壞地問,“這人又是誰?”

狗友努力辨認了一下,弱弱道:“好、好像是北城喻氏集團的總裁,喻晉文。”

“砰。”秦江源一個腿軟,徹底栽了下去。

傅彧開始大鵬展翅了,“秦少,彆慫啊。不是非拿下來不可嗎,讓小爺看看你有多少財力?”

又看熱鬨不嫌事大地對喻晉文道:“我對綠寶石不感興趣,但這項鍊沾著她的肌膚和體香,買下來也不虧啊。我可是誌在必得的。”

喻晉文眸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