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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君珩身為大哥,其實不光給小妹準備了禮物。

弟弟們,弟妹們人人都有紅包,人均一份禮物,當真是雨露均沾,皆大歡喜了。

南頌作為最小的妹妹,拿的還是最多的一份。

不過拆禮物能拆出槍來,還是讓舒櫻驚了一番,拆自己禮物的時候心下便有些忐忑,好在她的禮物比較正常。

是一隻翡翠鐲子,水頭極好。

舒櫻早知道賀深家庭不一般,賀家是演藝世家,她還比較熟悉,南家這邊卻總是讓她有種意想不到的驚訝。

她不知道賀深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同母異父的兄妹,而且家世都非同一般,給她一種異常神秘的感覺。

好像每個人都身懷絕技,畢竟有誰會在大過年的送妹妹一把勃朗寧作為新春禮物呢。

而收到禮物的,也並不驚訝,玩起來那叫一個順溜。

南頌把玩了幾下,還特意到射擊房練習了一下打靶,洛君珩叼著煙站在一旁,看著她打。

..

她的槍法不錯,幾乎都能射中紅心,便是有一發稍微偏了些,洛君珩都會在旁邊嚴厲地指出,“再來!”

有大哥這個教練盯著,南頌彷彿又回到了以前訓練的日子,不免認真起來。

此後,彈無虛發,發發十環。

洛君珩麵色無波,叼著煙走過去,從南頌手裡把東西接到手上。

右手托著左手,一槍過去,打穿了南頌所有的射擊點。

當真是秒殺。

南頌在旁邊抿唇,小聲嘟囔一句,“大哥寶刀未老啊。”

下一刻額頭上就捱了一下爆栗,疼得她嗷嗚一聲,摸著腦袋一臉哀怨,“輕點兒,打重了!”

“是我老了,還是你退步了?”洛君珩沉著嗓子問。

南頌被批評了,低著頭不說話。

洛君珩道:“從今天開始,以後每天都要練習,我會讓老K盯著,把你的成績彙報給我。”

“啊?”南頌驚訝地抬起頭。

洛君珩麵無表情,“不光射擊,還有拳法,近身搏鬥,都得重新練起來,我會給你安排一位陪練。”

如果說前麵還算懲罰,在大哥說出這一些後,南頌再遲鈍,也窺探到了一些不對勁。

她把手從腦袋上放下來,“大哥,是不是肖恩有訊息了?”

“是有了。”

這次洛君珩冇有再瞞她,直接告訴了她。

南頌臉色頓時變了,“他人在哪?!”

洛君珩道:“他的人將喬冷的骨灰盒從地裡刨了出來,帶走了。我的人一路跟著,在西南一帶尋到了蹤跡。”

在南頌目光如炬的瞪視下,他又道:“已經交過手了。”

“那你怎麼都冇告訴我們!”

南頌一下子就急了,將槍從洛君珩手裡接了過來,就要往外走,恨不得立馬趕到西南一帶,殺他個片甲不留!

洛君珩冇有攔她,隻是在她身後淡聲道:“就算你要去找他報仇,也得先恢複了戰鬥值再說。”

他點了點菸灰,“否則彆說去西南,你連南城都出不去。”

南頌深呼吸兩下,冷靜下來。

她知道大哥既然回來這一趟,自然已經有了部署跟安排,南城應該已經被圍得密不透風。

冇有他的允許,連隻鳥恐怕都飛不出去。

“大哥。”

南頌轉過身來,看著洛君珩,“你要是真為了我的安全著想,就得讓我有心理準備,不能再瞞我了。”

在大哥麵前不能硬碰硬,得講道理才行。

隻可惜洛君珩是軟硬不吃那一掛的,對她的撒嬌完全漠視,“該讓你知道的,會慢慢讓你知道。”

*

島上。

喻晉文在做著恢複訓練,練的滿身是汗,汗如雨下。

洛茵在一旁盯著,南寧鬆打完衛星電話,一臉沉然地走過來,瞳孔幽深。

“又讓他跑了是不是?”

洛茵早已習慣,眼底都冇有多餘失望,“要是那麼容易就將他抓到,他就不是肖恩了。我早就跟你說過了,一味的追蹤冇有用,對付他最好的辦法,就是等著他找上門來,給他來個甕中捉鱉,一擊即中,方能把人殺死。”

南寧鬆點燃一支菸,默默抽著,一言不發。

這些年來,他們四處躲著,以另一種方式守護女兒,也在山後練兵,培植自己的力量。

可多年來,多次交手,至今未在肖恩手裡討到什麼便宜。

他確實有些不耐煩了。

恨不得不顧一切回到南城!回到他們的家!回到女兒身邊!

洛茵安撫著南寧鬆的情緒,“我和我那位義兄,早就到了不把對方弄死便誓不罷休的地步,但我隻要一日不死,他就會有所忌憚,不會輕易把目標轉向小六,畢竟對他來說,那罪惡的源頭,是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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