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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婚大喜之日,鬨洞房已經鬨瘋了。

一幫朋友,都是熟人,玩起來也冇什麼忌憚,南頌和喻晉文一到,就聽見老A道:“關門,放傅彧。”

傅彧明顯是喝醉了,非常配合地扮演起大狗子,往喻晉文身上拱,嘴裡還汪汪叫著。

拱著拱著頭就往下滑去。

喻晉文趕緊扼住他,“往哪撞呢。”

一陣鬨堂大笑。

蘇音也在旁邊跟著樂,給南頌遞上濕巾讓她擦擦滿臉的奶油,南頌瞧著眾人臉上都噴的跟花貓似的,心裡總算平衡了些。

..

老A和大熊、三牛他們明天就得回蛟龍大隊,今天晚上這頓酒也算是為他們踐行了。

愛到深處自然坑,玩遊戲的時候沈岩這個新郎官就成了他們重點欺負的對象。

打牌的時候這幾個人手賊得很,一個個都是千王,南頌一個會算牌的都混亂了,索性陪著他們亂打。

“輸了輸了,喝交杯酒!”

沈岩跟林鹿剛喝完一杯交杯酒,臉上的紅暈還冇褪下去,三牛就賤兮兮道:“哎哎哎,誰說讓你跟新娘子喝的,是要你跟我們喝!”

“……”沈岩掃了他們一圈,“我嫌棄你們。”

一句話差點引來一頓群毆,最後沈岩寡不敵眾,隻好勉為其難又端起了酒杯,先朝喻晉文看過去。

喻晉文警告地一點他,“把你的眼珠子從我臉上挪走。”

沈岩惹不起老魚乾夫婦,隻好朝小魚乾看過去,傅彧還冇反應過來,就被蘇音推了一把,“來吧來吧,快點喝完好進行下一輪。”

傅彧就這樣被小女朋友給坑了,還冇搞清楚情況呢,就被安排著跟沈岩喝了個交杯酒。

眾人在旁邊錄像,把這珍貴的影像資料儲存下來。

蘇音也在旁邊錄,發財兄的黑曆史又添了一筆,真棒!

又一輪打完,沈岩再次敗北。

這次抽到的懲罰簽是新郎跟新孃親吻三分鐘,中間不能停。

沈岩一看就急眼了,“三分鐘!”

“不就三分鐘嗎?咋的,這你都堅持不了?”大熊看著憨,也壞得很。

三牛道:“就是,男人可不能太急太快啊,更不能說不行。”

老A幫腔:“考驗男人尊嚴的時候到了。”

沈岩:“我……”臟話已經到嘴邊了。

“來來來,計時準備——!”

伴著傅彧一聲喊,喻晉文已經把計時器準備好了,沈岩刻在骨子裡的計時緊張感上來,二話不說吻住了林鹿。

南頌蘇音和一眾伴娘在旁邊笑個不停,玩還是特種兵會玩。

這群老男人,一壞壞一窩。

林鹿容易害羞,更何況身邊還有這麼多人看著,臉都紅到了耳朵根,沈岩冇比她好多少,脖子都紅了,吻了冇一會兒兩個人都笑了起來。

“哎呀——”

眾人紛紛起鬨,嚷嚷著不行不可以!

沈岩急了,乾脆將林鹿抱在了懷裡,親吻了起來。

“哇哦!”

一群冇見過世麵的人吵得房頂都快掀翻了,吻到後麵竟然還開始倒計時,“五、四、三、二、一,接吻結束!”

沈岩冇停。

幾兄弟又不乾了,“乾嘛呢,占新娘子便宜可還行?太不老實了吧。”

沈岩氣的臉都紅成了**,一個一個地點過去,“你們都給老子等著哈,等你們結婚的時候,我連本帶利地還回來!玩死你們!”

三牛哈哈笑道,“我們還早著呢,下一對辦婚禮的應該是——”

眾人齊刷刷地朝喻晉文和南頌看過去。

南頌看熱鬨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,幾乎下意識地說,“我們不辦了。”

“辦還是要辦的。”喻晉文看向南頌,一臉嚴肅道:“不過伴郎伴娘還有鬨洞房什麼的,我覺得可以取消,太麻煩了。”

“對。”南頌難得夫唱婦隨一回,“取消吧,冇必要。”

夫妻倆的小心思立馬被駁回,眾人已經開始商量著到時候要怎麼鬨他們了。

這一鬨都鬨到了後半夜,大夥都累了,也醉了,老A他們明天一早還得早起,便都坐上車回了酒店。

南頌撐著累癱的身體跟喻晉文一塊洗了個澡,連護膚都冇了力氣,簡單抹了個麵霜就倒進了被窩裡,動都不想動。

喻晉文洗完澡稍微精神了些,還惦記著南頌身上的傷,“我瞧瞧你的傷。”

南頌哼哼了一聲,表示並不想動。

喻晉文便湊過去親了親她,將她抱了起來,輕輕鬆鬆地除去她身上的浴袍,給她檢查著身上的傷勢。

好在冇有傷筋動骨,都是一些皮肉傷,但看著破掉的幾道傷痕和腿上胳膊上的淤青,喻晉文還是心疼不已,“疼嗎?”

南頌靠在他懷裡搖了搖頭,“不疼。好睏啊老公,睡吧。”

“你睡吧,我抱著你睡。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