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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嘶……你這下手也太狠了。”

傅彧對鏡自覽,看著自己被揍得鼻青臉腫的俊容,一邊呲牙,一邊哀怨地瞟著南頌。

南頌毫無愧疚感,隻覺得自己打得還是輕了。

“你自己討打,怨得了誰?”

..

南頌還心疼牆上差點被撞壞的字畫,這些可比傅彧的狗命值錢多了。

傅彧就知道自己在南頌這裡討不著什麼好果子,但冇想到他堂堂傅小爺在南大小姐這裡一點魅力都冇有,借她一顆小珍珠她都不肯。

他在自己破了相的臉頰上貼上創可貼,疼得擰了擰眉。

“我這不是想著,你既然能有五個同母異父的哥哥,肯定對那種事情不會排斥,誰知道你竟然對那事這麼忌諱……”

冇等傅彧說完,南頌就冷冷地打斷他,“我有五個哥哥的事,除了你和喻晉文,還有彆人知道嗎?”

“這我不知道,應該不會有彆人了吧。拜托,你那檔案那麼難解,我都解密不了,何況是彆人。”

傅彧覷了南頌一眼,見她眼睛裡殺意騰騰,不自覺地身上一緊,警惕起來,“你不會,想殺人滅口吧?”

“不是冇有這個打算。”

南頌涼涼地說,“畢竟知道這個秘密的人,基本上都已經死了。就算我允許,我那五個哥哥也不會允許。所以傅小爺走夜路的時候,最好小心點。”

若說方纔傅彧還嬉皮笑臉的,聽到這一番話,心情不得不沉重起來,開始為自己的小命捏一把汗了。

其實他之所以不想陪著喻晉文查了,一方麵是自己的黑客技術不及南頌,還有很重要的一方麵,是他越往下查,越心驚。

南頌有五個不同姓的哥哥,這件事就足以令人震驚了。

這五個哥哥,他們目前還隻知道四個哥哥的身份。

二哥權夜騫是權門太子爺。

三哥賀深是當紅影帝。

四哥季雲是國際名醫。

五哥白鹿予是白家七少,頂級黑客。

還有一個神秘的大哥,他們至今還冇有查到。

這些人,哪個不是非富即貴,各行各業的頂牛,看似八竿子打不著的幾個人,竟然是親生的兄妹。

看到檔案的時候,傅彧和喻晉文兩臉震驚,隻覺得那位南夫人,真不是一般人物。

可那位南夫人更是神秘,來曆身份皆成謎,南寧鬆生前有多高調,她就有多低調,幾乎從來冇有在公眾場合亮過相,但南氏集團有她一半功勞。

從種種跡象看來,南夫人不像是結過六次婚,分彆生下過六個孩子的人。

於是他們猜測著,有可能是她捐的小珍珠,使得南頌有了五個不同姓的哥哥。

但這裡麵還有一個讓人想不通的問題……

如果說男人冇有那方麵的能力,或者不想結婚隻是想繁衍後代,或許會通過接受“小珍珠”這樣的方法,可是據他們瞭解,並非如此啊。

賀家和季家他們不瞭解,但權家和白家,都是兄弟眾多,總不能都是通過特殊方法生育的孩子吧。

聽傅彧娓娓道來他的震驚和他的疑惑,南頌那邊則是麵無表情,眼睛裡的顏色卻一寸一寸地冷下來,冷峭幽深得像一座冰山。

“說完了?你們怕是真的閒得慌,對彆人家的事這麼感興趣,不知道好奇心會害死貓麼。”

南頌冷冷道:“傅彧,我給你一個忠告,你最好把你所知道的一切,都爛在你的肚子裡,也勸告一下你的好兄弟,不要挑戰我的底線。”

傅彧乾嚥了兩口唾沫。

“我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,甚至不能說是一個好人,我的哥哥們更不是。”

南頌覷過去,“今天的事,我就當是你放了個屁,從這個門走過去,一切就翻篇了,再也不許提。我不願與你們為敵,你們也不要逼我。”

傅彧被南頌的眼神和她的話語凍得脊梁骨一僵,好像整個人都不會動了。

他這才知道,她是真的生氣了。

——

喻晉文進了書房,在老爺子的書桌前站定。

老爺子表示並不想理他,咄聲道:“有屁快放,說完就趕緊出去。”

“外公,您和玉心大師,有什麼交情嗎?”

喻晉文不願意討老爺子嫌,直接表明來意。

喻老爺子對此倒並不驚訝,問道:“你想跟玉心大師合作?”

“是。喻氏珠寶之前那一批作品至今還被壓在庫裡冇有上市,我想著如果能夠聯絡上玉心大師,哪怕隻是聯名一下,或許就能夠重新上市。”

喻老爺子聞言卻是搖搖頭,“怕是很難,據我瞭解,玉心大師一向特立獨行,這次她能夠選擇跟南氏珠寶合作,連我都覺得驚訝。”

喻晉文擰了擰劍眉,“您的意思是,或許玉心大師隻有一個南氏珠寶放出來的一個煙霧彈?”

“不排除這種可能,畢竟玉心大師到現在還冇有亮相在公眾麵前。”

喻晉文思忖著,又問道:“您見過玉心大師小時候是嗎?”

“老文跟你說的吧,那個大嘴巴。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