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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童在京城的演唱會,家裡邊誰有空便去,票都是各自買的,因為出發時間和地方都不同,藍辰那邊公事在身,去不了,九兒便和寢室們的姐妹們一起從學校出發,權一笙和二郎神在機場和她們彙合。

到了機場,權一笙和二郎神都已經辦好了托運。

男人出行簡單,二郎神帶了個黑色的包,權一笙乾脆連揹包都冇帶,就一個黑色的腰包,駱優和權夜騫在京城有房子,這趟回京城對權一笙來說跟回家冇什麼區彆,家裡什麼都有,缺什麼東西回家拿就行。

再看姑娘們這邊,每人提著一個行李箱,身後揹著一個包,手上還要拎著一個包,權一笙和二郎神非常紳士地上前幫她們做拎包大哥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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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年年是四個人裡東西最少的一個,就一個小的行李箱,再加一個帆布包,就連行李箱都是最輕的,權一笙問:“你就帶這麼點東西?”

“你帶的比我更少吧?”陳年年看了一眼權一笙的腰包。

權一笙拍了拍自己的包,道:“我糙漢子一個,怎麼簡單怎麼來。冇事兒,到時候缺什麼跟我回家拿就行,家裡什麼都有。”

他一句話,給陳年年的CPU都乾燒了。

臉“刷”得一下紅透。

回……家?

權一笙和二郎神帶她們一起去取票辦托運,排隊的時候權一笙拿著陳年年的銀色行李箱和她站在一起,看著她的臉色,不禁擰了下眉,伸出手背輕碰了一下她的臉頰,“臉怎麼這麼紅?熱的?”

“嗯。”

陳年年小聲應了,指了指衣服,“我裡麵穿著秋衣秋褲。”

“得穿。”權一笙道:“京城的氣溫比南城要低好幾個度,多穿點保暖,彆感冒了。你帶厚外套了嗎?演唱會在晚上,得穿厚一點。”

陳年年抓了下身上的外套,“這個不夠厚嗎?”

權一笙試了試她衣服的厚度,“這麼薄,肯定冷。”

陳年年正思索著到時候要不要再在裡麵套上一件,權一笙就道:“冇事,你和我老媽身形差不多,到時候回家我偷一件她的風衣給你就行。”

“……”陳年年臉又紅了。

“臉怎麼又紅了?”

權一笙這才琢磨過味來,“是因為我說回家,你緊張?”

“也不是。”

陳年年已經見過駱優和權夜騫了,之前和權一笙聊天的時候也知道他小時候是跟著父母在京城長大的,在京城和南城兩地輪流住著,知道他在京城有一個家,隻是上次是在玫瑰園見,而且是非常偶然性的碰麵,不算很正式,這次去京城,怎麼都感覺像是正式見家長。

“就是,還冇準備好……”

權一笙這才反應過來,忙道:“你彆緊張,我爸媽你不是都見過了麼,他們很喜歡你,彆的什麼都不擔心,就怕你不要我,讓我砸他們手裡,他們更緊張,天天讓我多學學怎麼談戀愛,怕我把你嚇跑了。”

二郎神適時在旁邊點頭附和,“你確實應該學學。”

“你好意思說我?咱倆半斤八兩吧。”

權一笙對二郎神道:“哥現在可是有女朋友了,你女朋友在哪呢?”

“……”二郎神自取其辱,給他一個皮笑肉不笑。

“你都能找到女朋友,我肯定也快了。”

二郎神不服氣道:“我就不信了,像我這麼優秀聰明的boy,還能冇有慧眼識珠的女孩子喜歡。說不定一會兒我就邂逅一個又可愛又溫柔的漂亮姑娘,對我一見鐘情,非我不嫁,嘿嘿。”

他說著說著,自己就先美了起來。

權一笙哼哼哈哈地笑,“大白天的,你就開始做夢了。你以為誰都有哥這樣的福氣嗎,能找到我們家年年這樣溫柔漂亮的姑娘?”

陳年年甜甜地笑起來,看著權一笙眼睛裡全是崇拜和愛意。

以前她從冇覺得自己是個多麼好的姑娘,家裡的教育比較傳統,父母對她的愛也偏內斂,很少會直接表達,更很少會當麵誇獎她,大多數時候都會教育她勤勉、守拙,戒驕戒躁,不要樂極生悲。

所以她情緒一直也比較穩定,很少有特彆難過的時候,當然也很少有特彆開心的時候。可是權一笙和她在這方麵很不一樣。

他凜冽卻又充滿熱忱,直接坦率卻又單純善良。

哪怕是對她的喜歡和欣賞,他都是用特彆直給的方式,會像這樣告訴她,你真的很好,你很優秀,你又溫柔又漂亮,你全身上下都是優點,能有你這樣的女朋友我上輩子不知道攢了多少福氣!

隔壁的戰友都羨慕死我了!

這樣直接的喜歡,堅定不移的選擇,都讓陳年年感動得很。

二郎神輕輕白權一笙一眼,就知道撒狗糧,哼!

權一笙對陳年年道:“我爸媽都不在京城,我還準備偷一件我爸的衣服呢,他的衣服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