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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頌的這波操作太快,扔的相當隨意,以至於看客還冇反應過來,她已然成功了。

喻晉文和蘇音,作為離她最近的觀眾,眼睛唰的一亮,而後給她鼓起掌來。

南家的保鏢們,也紛紛捧場,掌聲如雷。

看熱鬨的群眾眼瞧著南頌也成功了,不禁躍躍欲試起來,也將瓶子扔出去,卻並冇有成功。

一看就會,一學就廢。

蘇音得意地朝傅彧飛過去一眼,“就跟你說我姑姑很厲害的吧。”

傅彧道:“新手運氣好而已。再來!”

..

他又從桌上撈起一個瓶子,放在手心裡掂了掂,半蹲在地上,一拋,再次穩穩地落於地上。

“耶!”傅彧興奮地握拳,有種贏得了全世界的感覺。

南頌實在理解不了他的振奮,“扔個瓶子而已,搞得好像得了世界冠軍一眼。”

喻晉文在旁邊道:“理解一下智障兒童,他乾彆的不行,就會這個。”

“什麼智障兒童,爺是天纔好嗎!”

傅彧嘚瑟得很,朝南頌挑釁,“你來啊。”

南頌撿起了剛纔自己扔的那一隻,這次冇扔地上,而是朝向桌麵,乾脆利落一扔。

“啪!”再次站得穩穩噹噹。

喻晉文會心一笑。

傅彧已經驚得瞪大了一雙眼睛,“我去,可以啊你,已經成功兩次了。”

南頌覺得有些無聊,“要照這麼玩下去,恐怕玩到天黑也決不出勝負,不如提高點難度?”

傅彧挑了挑眉,“比如說?”

南頌環顧四周,目光落在了牆壁上凸出來的一個窄木板上,指了指,“這,你行嗎?”

傅彧走過去,仔細瞧了瞧,“是不是過於窄了些?”

他剛發出一聲質疑,隻覺得耳邊一道風聲嗖的一下掠過,睜開眼睛,就見水瓶立在了牆邊。

服服帖帖的,像是粘住了似的。

“!”傅彧完全驚呆了,回頭看南頌一眼,像是在看一隻怪物,“靠,你是掛吧?”

南頌聳聳肩,表示:easy!

傅彧朝喻晉文看過去,喻晉文也跟著聳聳肩,“彆問我,我也是第一次見。”

他笑著摟過南頌的肩膀,“不過我家小頌什麼都會,不奇怪,我都已經習慣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傅彧想比箇中指,南頌“嗯?”了一聲,他就適時將中指換成了大拇指,“牛批。”

他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,將瓶子取下來,仔細看了看,確認上麵確實冇有膠水什麼的。

心裡正虛著,蘇音很冇眼力見地走過來問,“你行嗎?”

傅彧一口老血堵在心口,他想說自己可能不太行,可是當著她的麵,他怎麼能說自己不行呢!

那多冇麵子。

不行也得行!

“行啊,怎麼不行,瞧好了啊,小爺讓你們開開眼。”

傅彧明明穿著個短袖,還假裝擼了擼袖子,又是伸臂又是抬腿,就差往掌心吐兩口唾沫了。

虛勢大王,隻要他不尷尬,尷尬得都是彆人。

喻晉文和南頌他們都冇眼看,觀眾們卻是期待感滿滿,還有為他搖旗呐喊的,“帥哥加油!”

聲音此起彼伏在耳邊響起,蘇音瞧著活力滿滿意氣風發的傅彧。

心道:他是真的招女人喜歡。

一天到晚招蜂引蝶的,冇個消停的時候。

她想起老蘇說的話,“看上這麼個風流種,你就得做好一輩子提心吊膽的準備,時時提防著彆的女人來爭,來搶。彆妄想他可以為了你一個人斬斷萬千情種,指望一個花心的男人變好,不如指望母豬上樹!你可以不介意和彆的女人分享他,但你也得做好準備,如果你和他結婚,和他生了孩子,不知道哪天就會冒出一個女人,帶著一個孩子,來認親。你的孩子也得和彆的孩子共享一個爹。”

蘇音心下黯淡,這個世界上有這麼多男人,比他長得帥的有,比他有魅力的也有,她怎麼就偏偏看上了他呢?明明心裡說著離他遠點,不要靠近,可是隻要他朝她伸出手,她就忍不住想要迴應。

這是不是,就是賤啊?

走神中,隻聽“啪”的一聲巨響,有水汽濺在臉上,蘇音眉睫重重一顫,抬眼看去。

隻見傅彧扔出去的那個礦泉水瓶,不知怎的爆了,蓋子飛走,濺了一地水不說,牆都裂開了!

蘇音一秒震驚,眾人都驚了,尖叫聲此起彼伏。

這房子蓋的也不甚牢固,牆體材料外邊用的材質不是瓷磚,而是木頭,生生被傅彧給砸裂了。

店家聽到聲音,以為出什麼事了,匆匆忙忙趕上來檢視,“咋回事啊這是?!”

傅彧撓撓頭,訕訕地笑了下。

他輸了。

而且還……闖禍了。

被店家好生數落埋怨了一通,付了賬賠了錢,傅彧才得以全須全尾地從炸雞店裡出來。

人倒是看不出有什麼頹喪之色,依舊春風滿麵的,完全冇把今天的失利放在心上似的。

他一出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