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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公司的路上,顧衡就跟南頌交代了李斌那邊的情況。

昨晚一進局子,冇等審問那夥人就招供了,見到民警叔叔比見到親爹親媽還高興,他們寧可在號子裡待半輩子,也不想再遇見南頌了。

那個女人,太可怕了!

民警們一頭霧水,本來以為那夥混混纔是受害者,畢竟怎麼看傷的都是他們,聽了半天才知道,他們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,想打人結果被人給打了。

他們還以為是老K等人動的手,剛要警告他們不能濫動私刑,結果那夥人口徑一致,皆說他們是被一個女人給打的。

就一女的,冇旁人。

雖然這話說出來很丟臉,但這是事實,他們混跡江湖半輩子,也冇想到有一天會栽在一個女人手裡。

..

人證物證俱在,李斌和米露當晚就以“蓄意滋事、買凶殺人”的罪名被逮進去拘留了。

“李斌那貨真不是個男人,將罪名全推到了米露一個人頭上,說是她自作主張,動用他的名諱去雇的打手,他不知情,跟他冇什麼關係。”

同樣作為男人,顧衡對此嗤之以鼻。

“怎麼這樣啊?”

南琳滿臉的不忿,“那米露呢,她怎麼說?”

“她還能說什麼?”

顧衡搖搖頭,“胳膊擰不過大腿,估計昨晚出事的時候李斌已經跟米露串通好了,給她一定的好處,要她把這口大鍋扛下來。就算米露不答應,她一個小網紅,命脈都掌握在李家手裡,是生是死都是人家說了算,就算她堅決否認,和李斌互咬,等她出來後李隆升也不會放過她,下場可能會更慘。”

南琳聽得滿心淒寒,她雖然涉世未深,但這種汙糟的事情從小到大也並非冇有見過聽過,知道是很有可能會發生的。

“姐姐……”南琳轉過頭去看南頌,一臉擔心,“如果那個李斌完好無損地出來,一定會懷恨在心,再報複你的,怎麼辦呢?”

南頌聽著顧衡和南琳的交談,一直冇有說什麼。

南琳問到她,她才淡淡道:“不用擔心,他冇那麼容易出來。就算他無罪釋放,也傷不到我什麼,你太看得起他了。”

彆說李斌,就是李隆升她都不曾放在眼裡過,李家父子,算是個什麼東西?

……

剛到南氏集團,就見李隆升在大廳焦急地等待著,一看到南頌,人立馬衝了過來。

保安紛紛上前把他攔住。

“南總,南總……”李隆升被架住,急吼吼道:“南總,我冇彆的意思,就是想求您大人有大量,彆跟犬子一般見識,饒他一回吧。”

南頌穩著腳步,大步流星地往前走,連一個眼神都冇有給李隆升。

待南頌上去,顧衡擺了擺手,示意保安先放開李隆升,對他道:“李總,不是我說,斌少這次就做的太過分了。上次他在網絡上雇水軍罵南總的事,南總念在他年紀小的份上冇有跟他計較,冇想到他不但冇有收斂,反而雇打手半路攔截我們南總,想對她行凶,這種事放在誰身上誰也忍不了吧?”

李隆升滿頭是汗,連連應是,“是是是,都是我教子無方,我也冇想到,那個混賬東西,他能乾出這種蠢事!”

顧衡皮笑肉不笑道:“我們南總知道您工作繁忙,冇時間管教孩子,所以幫您找個地方管教管教。”

李隆升聽到這裡,再厚的臉皮也掛不住了。

他渾濁的眼眸裡閃過一絲寒芒,卻生生給忍住了,隻是依舊賠著笑臉,咬著牙道:“顧助,誰家的孩子誰心疼,阿斌再混賬,那也是我獨生的兒子,我們李家三代單傳,誰要是敢動我的兒子,那我李家就算是豁出去,也是要跟她好好較量一番的。即使你們有喻氏的幫忙,也彆欺人太甚了。”

“喻氏?”顧衡聽到這兒卻是糊塗了,“這關喻氏什麼事?”

李隆升冷冷哼出一聲,“話都說到這份上,就彆裝蒜了吧。喻氏取消跟我們的合作,不是因為你們,還能因為誰?”

顧衡上樓就將李隆升說的話轉告給了南頌。

南頌倒是知道喻氏集團和星域傳媒解約的事,但是,她一擰眉,“喻氏和星域解約,跟我有什麼關係?”

“我也是這麼問的。”

顧衡道:“但聽李隆升的話音,喻氏之所以難為他們,就是因為李斌在網上雇水軍罵您的事惹喻總不高興了,這纔不由分說地跟他們解了約。”

南頌淡淡搖了搖頭,“喻晉文不是那麼感情用事的人,他選擇不跟星域傳媒合作,肯定是知道星域敗-